【压切婶】随笔
文笔很奇怪
是以前本篇婶和部部的故事,整个故事的时间段大概是一年前的夏天婶婶和部部相遇→秋天敌刃入侵→冬天雪盲症与歌仙→春的樱花与髭切与背叛→和平时光→第二年秋婶婶转变,受任务出战→失败回来【!】→死去
稍微再介绍一下本丸,是暗堕的,刀剑异常的有邋遢烟鬼歌仙【婶婶的老朋友,语言丧失的髭切,自闭了的鹤,感情丧失的药研。
估计以后不会再写了,看个乐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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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传送阵丢了回来,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感觉不到痛感,整个身体疲软麻木,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
ーー好困……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脸上了?
头部被重击损伤过,面部有划伤,眼眶是空的被血块糊住了。
ーー要怎么解释呢?那振刀的话……绝对会……
右边整个臂膀被整齐的削了下来,热腾腾的血还止不住的从新鲜的伤口中流出。
ーー唔战后报告……会好麻烦的吧
腿部还算完整,脚腕那里皮开肉绽,看样子筋络是断了。
ーー落叶……吗?现在的本丸,是秋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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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大概是这么个情况。”药研推了推眼镜,为面前的打刀介绍着。
往日里一直沉稳稳重的药研在宗三扛着血肉模糊几乎是肉块的东西踢开自己房间大门的时候也着实是吓得不轻。
迅速冷静下来,草草的包扎了一下,把血好歹是止住了,又马不停蹄的给时政那边联系请求帮助,在本丸跑了一圈告知了几把比较重要的刀剑后,再回来时,就看见压切长谷部跪坐在审神者旁边了。
给这把刀大概讲了讲审神者的情况,药研有点担心一直低着头,双手快把裤子扯烂的打刀。
这里要是再崩溃一把刃,他药研藤四郎就跳刀解池。
至少安慰安慰吧。
“我刚刚和时政联系了,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大将没事,不要胡思乱想,长谷部。”后半句话他自己都不太信。
“…………”
看着长谷部没什么动静,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站起身来,
“那我回避一下,就在外面,大将有什么情况就叫我。”
◎
随着和门关闭,发出轻轻的咚的一声,像是一场戏剧的落幕,只有主与他的后台,沉默良久的付丧神用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沉重。
“……我,有好好等您回来了。”
“……这次也一样会等您回来,无论多久ーー然后,然后我们再去一次烟火大会吧,这次我一定不愧您的心意……对您的心情在我的胸腔中翻腾迂回,我……这让我变得……#主ーー”长谷部的述说开始变得急促,压抑着的声音在言语的流淌中支离破碎,主是不会食言的,主是不会抛下自己的,主会和自己永远在一起的。
无法欺骗自己。
打刀的眼圈迅速红了起来,眼眶中蓄满泪水,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一转,冲淡了眸中的紫藤,啪嗒落在了地上。
长谷部有想起来过往的事。
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受伤的审神者,一旁的药研,以及软弱的自己。只是,那时审神者还会坐在他对面,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自己说着话,伴随着空气中的阳光的味道。
敌刀的入侵让她的右手上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长谷部坐在审神者身侧,心绪游走时他总是会悄悄的把视线放过去,感到铁水在体内翻滚蒸腾——长谷部痛恨无能的自己。
◎
屋子里弥漫着铁锈般的血的味道,长谷部感到昏昏沉沉的,兴许是因为灵力供给的不足。作为主唯一的一把刀ーー这是让长谷部一直暗自窃喜的事。头脑沉重,胸腔沉闷,耳边传来隐约嘶鸣。
好吵。
和蝉鸣一样。长谷部也不喜欢夏天。但他和审神者的初次见面却是在那个时节。完全糟糕的初次见面,视野中充斥着前主的血迹,审神者用力甩了一下他的本体,墙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走马灯一样的回忆让付丧神哭的更加糟糕,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脸憋的通红。口中不时吐出一些零碎的音节,打刀用袖子抹着眼泪。忽然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涣散,耳边药研的声音被刮散,咚的一下倒在地上,因灵力不足变回了本体。
“啊,可算是让人省点心了。”药研长舒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打刀本体,看了一圈周围,无奈的撇撇嘴,把他放在了审神者的旁边。
这时歌仙敲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位莫约二十多的男人。
“药研,时政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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